阿藍說很感激樸林,說以前感覺自己是公司的花瓶,很想不做花瓶卻除了花瓶什么也不會做,是樸林幫助了她,只有樸林提醒她不要做那種浪漫的白日夢。
阿藍頓了下還接著顧自說,她說她知道樸林在長沙有女朋友,說自己確實存在過那樣的想法,拼命在忍住,壓抑,但今天你要走了,我不得不說,因為我決定離開這家公司。
說到這的時候,阿藍哭了,樸林知道該說什么,也知道該做什么,甚至他想假如他馬上擁抱她,親吻她,然后徑直去樓上的包廂,那就什么都成了,但他也知道他不能這么做,要守住,這不比學校,這樣的錯誤足以讓一個年輕人失去周圍人的信任……
樸林把阿藍送回了宿舍,卻沒有進她住的宿舍樓,就頭也沒回的離開了。
晚上,他打了個電話給他最要好的哥們,樸林把到珠海的前前后后都這哥們說了一遍,也包括那個青蛙和蝎子的故事。
哥們聽得很認真,他對我和小琴的事也一清二楚,他說:樸林,有兩點你要注意一下,不過不管我說什么,也不管你怎么做的,你都不能跟小琴說我說了些啥。“第一,不一定你就是蝎子,別人也可能是蝎子。
第二,與其想著千里之外的那件舊衣服,還不如好好珍惜眼前的這件新衣服。完了。”
哥們的話對樸林觸動很大,有點醍醐灌頂?shù)囊馑肌?/P>
樸林決定打電話給小琴,他們其實通話的頻率并不高,小琴的聲音一般都很平靜,很難勾起人說情話的沖動,不象在一起,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讓“我愛你”三個字輕易的流出來,電話里要說出這三個字來,總覺得有褶子,不自然,說不出口。
這一次小琴的聲音也一樣,樸林說自己再過十天就回去了,小琴也沒表現(xiàn)出特別驚喜的意思出來,假如是前幾天,樸林一定會認為這大概是因為小琴怪自己太忽略她了,生氣了,需要自己回去以后哄一哄才會好。
可今天樸林多了個心思,莫不是小琴也成“蝎子”了吧。
掛掉小琴的電話,手機里出現(xiàn)了一條來自阿藍的短信:“祝你幸福。藍”。
假如是如“好想好好愛你”“只怪我們相遇太晚”的話,樸林可能還能守得住,因為這表示還有機會,可以先回長沙觀望一下再做決定,用句套話說就是“進可攻,退可守”。
但這樣子就把樸林推到了必須做出抉擇的絕境,即便是被選擇,也要在對方心里的天平上獲得同等的地位,這樣才公平。
樸林寧愿相信這是阿藍處心積慮的舉動,因為只有這樣,他才可以相信阿藍也可能變成“蝎子”,他決定了。
他打電話給阿藍,說現(xiàn)在愿意見我嗎,阿藍說愿意。
他們又一次約在咖啡廳,和白天不同的是夜間夕陽夕照的那個位置旁朝街的玻璃上掛上了藍色的窗簾,窗簾上全是幸福的標記,桌子上多了三支蠟燭,燭光把阿藍的臉映得紅紅,水晶般的瞳孔里能看見燭光的跳躍,睫毛更美了,一個吉他歌手唱著《很愛很愛你》,咖啡廳里坐著都親密的情侶,繾綣溫馨的咖啡奶香彌漫著四處皆可感覺到。
第二天是周末,早上八點的時候,樸林手機響了,顯示的是哥們的號碼,哥們問:“怎么樣了?”
手機鈴聲也把躺在旁邊的阿藍吵醒了,她問,“誰的?她的?”哥們聽見了,賊笑著說,“好家伙,明白了!
再長的路也有走完的時候,看著熟悉的長沙站臺,樸林對自己說:到了。
出了站他稍微張望了一下,小琴并沒有來接他,最后一次通電話,小琴也并沒答應(yīng)說要來接他。
他很失落,又閃過一絲僥幸,他希望小琴突然從身后撲過來,又不希望在車站看見小琴,重要的是,在進的士前最后的一個張望,小琴沒有出現(xiàn)。
樸林回到寢室,放下行李,哥們拉他喝酒,樸林說好,兩人要了最喜歡的牛肉火鍋和四瓶小茅臺。
|
郵箱:webmaster@vdolady.com 歡迎批評指正 鄭重聲明:未經(jīng)授權(quán)禁止轉(zhuǎn)載、摘編、復制或建立鏡像,如有違反,追究法律責任。
Copyright ©
2009-2010 Vdolady, All Rights Reserved. 津ICP備09005267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