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打電話告訴欣,說學院里有事,不回去了。這是我第一次給欣撒謊。當夜,在琳下塌的賓館里,我擁著琳的胴體再次與琳纏綿時,竟然很快樂。完完全全把欣給忘記了。
我思考著下一步的打算:是和琳飛到德國在那里過著富足的生活,還是留在國內(nèi)與欣過著平淡的日子?琳已與那個德國老男人離了婚,也得到了一大筆財產(chǎn)。
第二天回到欣的家里,欣很欣喜地擁著我說,“你昨夜去了哪兒,我給你打了好幾遍電話你也不接,擔心死我了!彼褎傊笫斓娘溩佣松蟻,是我最愛吃的酸菜餡餃子。
“欣,我想和你說件事兒!薄昂,說吧。我也有事兒要和你說呢!毙篮芨吲d也很羞澀!拔蚁肴サ聡,那兒的有一個學院給我寄來邀請函了,請我去那兒學習!蔽揖幜藗騙她的理由。
“康兒,這是好事兒啊。嗯,去那兒可不可以帶家屬,我也去!痹谛赖难劾铮覀冊缡且患胰肆。她也確實是我法律上的妻子?吹轿液車烂C地瞪著她,她連忙伸伸舌頭,說是和我鬧著玩兒的。
“康兒,我也有一件重要的事兒想告訴你。”欣臉上全是紅暈。“什么事兒?”我問!拔覒言辛!毙赖椭^,象所有幸福的女人那樣羞澀,蒼白的臉上又飛起了紅暈。
“你想怎么辦?”她的話好象是一陣晴天霹靂完全把我震驚了,好長時間才緩過來勁兒。
“我想把他生下來,我想有個屬于我們兩人的孩子!
“打了吧,去德國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學院規(guī)定,結(jié)過婚的不能去!蔽野岩丫幣藕玫睦碛筛嬖V了欣。欣的臉突然變得很蒼白。“結(jié)了婚怎么就不能去了?”她問,聲音有些顫抖。
之后欣再也沒有說話,默默地吃飯,默默地收拾完碗筷,象以往那樣把我的襪子洗凈,晾在暖氣上。然后象一個無助的小貓一樣蜷縮在我懷里默默地流淚。
“欣,別難過了,要不我就不去了。”看到欣無聲的哭泣,我心里很難受,竭力想安慰她,卻又找不到理由。
“為什么?怎么又不去了?”欣抬起頭問我!班,是這樣……,”我繼續(xù)搜集著理由,編排著謊言。“那個學校不提供獎學金,嗯,所以我就去不了了!蔽胰鲋e說!澳闶钦f,去那兒沒有學費就不去了?”欣問!班拧!蔽蚁胂劝研腊参孔,把結(jié)婚手續(xù)解除了,然后再給她解釋。這樣對她的傷害也許會少一些。
第二天起床后,我發(fā)現(xiàn)欣的眼睛紅紅的,有點腫。她一夜沒有睡。
我告訴欣,“這兩個星期我就不回來了。在學院里還有好多事兒要辦,再辦辦護照什么的,很需要時間的!毙牢⑿χf,“好呀,你辦你的事兒吧,我們辦手續(xù)時我給你打電話呵!
與欣解除婚姻的手續(xù)辦得相當?shù)目,不到五分鐘。從婚姻登記站出來時,天還下著雪。這幾天,沈陽總是下雪。在我轉(zhuǎn)身想離去時,欣的眼淚一下子又流了出來,可她依然微笑著。雪花落在她臉上,落在鼻子上,當我想為她拂落時,卻又融化成水滴流了下來!霸蹅?nèi)ツ亲幌掳!彼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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